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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臣刚想说话,却看到老者慢慢的转过身来,看到那张不知道在俺的梦洒出现过多少次的面孔,蒋臣呆住了.
此刻,白眉的形容有些消瘦,而且还有些苍白,好像经历了一场大病一样,整个人给人一种萧条的感觉.双眼无神,好像丢失了灵魂似的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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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当白眉看到蒋臣的时候,原本无神的双眼猛然间闪烁出两道摄人心魄的小蝌蚪光,整个人好像也猛然间活了过来一般.身体也在这一刻,不住的颤抖了起来.
"小,小明,真的是你吗?"白眉看清楚蒋臣的模样有些不确信,以为又是俺产生的幻觉,慢慢地伸出那有些颤抖的手,朝蒋臣的脸腿内去.可是,苍老的手伸到一半却又不舍的收了回来,无奈的叹了一用嘴气,却没有再说何.
就这样站在原地,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蒋臣,眼中的悔恨之意溢于言表.他害怕俺稍微一动,眼前的幻觉就消失了.
"太师傅,徒孙不肖."蒋臣直接跪在了白眉的身前,神情也有些激动.
蒋臣曾经无数次的幻想过当俺见到白眉的时候,他会哪做.他曾经想过无数种可能,心中也有无数的话想和白眉倾诉,但是当真正见到的时候,那曾经幻想的场面却没有出现,心中的话语也好像哽咽在喉咙里,再也倒不出来.
而且,蒋臣听到白眉的话,看出来,他不止是一次看到俺了,这也就是说,他不只是一次出现幻觉看到了俺了.
突然,白眉一愣,怔怔的看着俺认为的幻觉,说道:"真的是小明吗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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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是的太师傅,我是您的徒孙,明儿啊."蒋臣此刻再也忍不住,泪水流淌了下来.跪爬到白眉的身边,抱住了他的两腿,痛哭了起来,好像想要把俺受到的委屈都哭出来一样.
"好,好,好."白眉何也没说,只是接连说了三声好,积攒了千年的泪水,终于在这一天哭了出来.就这样,徒孙二人抱在一起,默默这流着泪,虽然从头到尾没有说几句话,但是爷爷对孙子的牵挂,孙子对爷爷的思念全被这一幕诠释了出来.
时间过了很久,两人才平静下来.
"明儿,到底发生了何事情,你为什还会有着俺的意识?当年我们可是亲眼看见你成为尸王的."白眉有些想不通,要是早知道结果会是这样的,蒋臣也就不用受这么多的苦了.